萧戟开车,闻言后倒是插了句嘴:“不是红梅难道是黑梅?跟我强调什么。”
凌桉难过地偏过头,靠在车窗上不说话。
“不让你看手机是为你好,”萧戟说,“在家里也是,有些危险的事情,就不需要你去做了,交给佣人就行。”
凌桉依旧不吭声。
她只觉得,萧戟看起来仿佛对她是有感情的,因为他对她的事情还是很贴心;可是萧戟又很无情,因为他其实根本不在乎她和谁在一起,又做了什么。
可是她却“疑神疑鬼”,还觉得萧戟和鹿灵儿好上了。
这样一对比,凌桉确实觉得自己很丢人,像个小丑。
她干脆闭上眼睛,道:“你快开车吧,我累了。”
萧戟挑眉:“回去再睡。”
车辆迅速行驶离去。
只不过,在后边一辆车里,傅潇潇狠狠抬起手,猛的拍打在这方向盘上!
“贱人!”
傅潇潇低声咒骂了一句,一路跟着去看萧戟将人送去了哪里,又为了不让萧戟发现自己,所以傅潇潇开着车提前走了,朝着萧家的老宅而去!
她一脸怒容,气得浑身都发抖,整个人萦绕着一股子戾气,直朝楼上而去:“爷爷!”
萧爷爷正在书房里浇花,一盆几十万的兰,摆放在一侧,他伸手去摸这叶子,闻言后,头也没回,笑着说:“潇潇回来了?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?”
他慈爱可亲: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来找爷爷?”
傅潇潇气得呼吸不畅,满脑子里全部都是之前看见的画面,萧戟陪着那个贱人做产检的一幕,这仿佛是一根刺,深深地埋在她的心头。
她低声说:“爷爷,上次那个女人,她怀孕了。”
萧爷爷动作一顿,神态不变:“哪个女人?”
傅潇潇是个暴脾气,直来直往,这一次在萧爷爷面前也无法克制住这急切:“就是上次萧戟带回家吃饭的那个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