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和她结婚,”萧戟说,“但这个孩子,我要。”
萧爷爷气得沉默几秒。
“萧戟,这个孩子,萧家不会承认,”萧爷爷冷下声,“你要是办不好这件事,那我让人来办。”
“不用。”萧戟没什么语气地说,“我说了我要,除非爷爷你亲自来动手,不然我看谁敢动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爷爷,公司还有事,”萧戟说,“先挂了。”
电话掐断后,萧戟抬起眼,下意识掠过二楼的方向。
片刻后。
萧戟这才踩了油门,启动车辆离开。
自从这一天过后,凌桉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一点,但也只是一点。
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,萧戟会不会出尔反尔,言而无信,更何况那天他并没有给她准话,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萧戟是怎么想的。
但凌桉到底是开始吃饭了。
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,萧戟没再说要带她去医院打胎的事情,凌桉也慢慢地放心,每天下午出去散完步回来,就要佣人帮忙去买了一些毛线团,开始研究着做孩子的小袜子。
一晃眼一个星期过去,小年夜到了。
萧戟是早上的时候来的,看见凌桉微微隆起的小腹时,他停顿了一会儿:“能做饭吗?”
彼时凌桉正好在勾最后一针毛线收尾,闻言后,她抬起头,轻声说:“你要吃早餐吗?”
“嗯。”萧戟应了一声。
“那你等一等,我现在就去。”凌桉开口,小心翼翼从床上爬出来,穿上拖鞋要下去。
萧戟走到床边,伸手拿了一对浅蓝色的毛绒袜子,小小的,戴在他一根指尖上,刚好,像一顶小帽子。
凌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都很无聊,所以她这几天研究着做了很多小物件,光是婴孩的袜子就有七八双,红的白的黄的绿的,每个颜色都有。
她的手工向来很好,就和她小布包包上的刺绣一样,规整又好看,针脚绵密,足以看出来技术。
他挑眉,摸了摸这些小袜子,就放下了。
过了十多分钟他下楼,正好凌桉已经做好了食物——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。
“佣人们今天都回家了,”萧戟坐在位置上,开口说,“她们要去和家人一起过,所以我批准了。”
凌桉点点头,轻声说: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我能照顾好我自己,其实这里不需要很多佣人。”凌桉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