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凌桉，这张上下张合的红唇，吐露着让他不想听见的话语。

“没有，”萧戟声音艰难，小心翼翼去亲她的脸，声音沙哑，“宝宝，我没有。”

他轻声说：“我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，她们我一个都没碰，宝宝，我只有你。”

萧戟继续亲她。

凌桉觉得他一定是喝醉了，或许这酒气过渡到了她的身上，让她也跟着精神恍惚，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萧戟说这两句话的时候，竟然是带着卑微的语气的？

卑微？

不，萧戟怎么可能会卑微，他向来居高临下，他向来眼高于顶。

凌桉大口大口呼吸，又开始竭力推搡他，音量也变高：“走开，萧戟。”

“宝宝。”

萧戟抱着她不松手，去轻咬她的脖颈，说：“我们再来一次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
凌桉浑身颤抖，说：“滚啊！”

她挣扎着，费力去踢踹他，但被他压住，萧戟似乎想起什么来，说：“结婚，我们结婚！我愿意娶你，我娶你。”

结婚。

凌桉被这两个字刺激地眼眶瞬间通红，这让她想起当初自己卑微地询问萧戟“结婚吗”，他冷着眼，说他并没有结婚的打算。

可现在，萧戟出现在这里，抱着她不放，说“我娶你”。

这算是什么呢？

凌桉颤抖地无法控制自己，她的声音充斥可悲：“萧戟，你知道怎么样的关系才是平等的吗？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吗？”

萧戟醉了的眼眸携眷迷茫。

似乎没听懂她的话。

凌桉颤声说：“萧戟，你搞清楚一点，不是我死皮赖脸求着你，你对女孩求婚的时候，应该询问这个女孩，愿不愿意嫁给你！而不是用一种施舍的语气，说‘我娶你’！”

“你这样说，让我觉得我自己，已经糟糕到没有人会喜欢了，已经难堪到除了你就没人要我了。”

萧戟被她说的一怔。

他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过，因为往常主动的一方，向来都是靠近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