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萧戟扫她一眼。
凌桉在刷牙,粉色的唇边上带着些雪白色的泡沫,她吐掉,又喝了口水,起身的时候,耳畔的碎发掉落到脸颊上。
“我那天发烧了,脑子不清醒,”萧戟轻声解释,抬起手给她将这一缕发丝重新别在耳后,动作轻柔,“我从来不和人这么说话。”
“对,”凌桉附和他,“你就净知道欺负我了。”
萧戟确实对外人不这个态度,他高冷的很,话都是言简意赅,也根本不会和对他没有利益的人交流。
所以外边的人还总夸他有涵养,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。
萧戟确实把自己不太好的一面,都在凌桉的面前展现了。
“我没欺负你。”他说。
萧戟想了想,又道:“我之前让你冷静冷静,你总是很冲动。”
凌桉洗完脸后,淡然的扫他一眼。
见状,萧戟一顿。
片刻后,他去搂她的腰,将人带着摁到自己的胸前,低声说:“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说出来的话,都是不可取的,你不用真的放在心上。”
“不。”
凌桉否定他的说法:“我认为,人只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,才是这个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。”
萧戟想开口,但凌桉更快一步。
她说:“之所以会说这些话,是因为心底里一早就有这样的苗头,但因为各种因素的限制,所以没有直白表明;而在情绪失控的时候,这些限制就会被冲破,从而将这样的苗头放大一百倍,最后说出来。”
凌桉抬起头,看向他:“你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萧戟蹙眉。
她似乎不在意他的解释,只是伸手将他缓缓推开,然后自顾自走出了浴室。
见状,萧戟也跟上去。
“你要是像昨天晚上那样臭美一点,”萧戟说,“就会对自己更加自信,不会听这些所谓的评价。”
凌桉不想和萧戟说话,所以保持了沉默。
她下楼后,去做了早餐。
可能是要证明萧戟说的话是不对的,所以凌桉今天早上还是做了披萨。
她就要连着一个星期,都做披萨呢。
谁给他换着花样做呢。
以至于萧戟坐在餐桌旁边,看见面前摆着的披萨盘时,眉梢一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