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戟开口。
“凌桉。”
他继续。
只是凌桉朝着前边行走的步伐没停,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,只是一味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进,行尸走肉一般。
“凌桉!”
他终于开口:“我真是受够你了,你从前的样子的确很好,我很喜欢;你去照照镜子,你去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,像个什么?像个怨妇,你狭隘,你嫉妒,你没事找事,你无理取闹,你还随便发脾气,你去看看你自己,你自己受得了吗?”
“你说我对别人好,但我给她们的只是钱,物,”他继续,“我对你不好吗?我给你的除了钱,没有其他了吗?你感受不到吗?”
“你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懂事一点?不要总是给我制造麻烦?我现在已经很烦了。”
凌桉抬起手,将脸上的眼泪擦掉。
她拉着行李箱,从别墅里出去,然后上了一辆计程车,离开这里。
萧戟将一侧的椅子踢翻了。
他呼吸粗重,胸口上下起伏,脸上阴气沉沉,浑身的气息可怖至极,转身后,在沙发上落座。
“喂,周伯,”萧戟拿出手机打电话,语气不太好,“去查查三年前,帝景酒店的事。”
“二少爷,查什么?”
萧戟的视线看向地面:“查温家举办生日宴的那天,我所在的房间,发生了什么。”
周伯有些没理解过来:“二少爷查这个做什么?”
“要你查,你就去查!”
周伯被萧戟骤然冷沉的声音给吓住了,停顿好一会儿,才说:“二少爷,三年前的事情,实在太久远了,更何况,也没有监控录像可以调。”
“那就去查酒店人员出入资料,询问服务员对当时的情景有没有印象,我要知道那天晚上谁进了我的房间,谁和我待在一起。”
周伯听萧戟的语气,就知道萧戟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样,于是只好说:“是,我现在就去办。”
萧戟在挂断电话前,补充了句:“不管查出来什么,不要声张;这件事也只能私底下去查,不要让别人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