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答应的好好的,她承诺了萧爷爷会有孩子的,结果现在偷梁换柱,直接和萧戟有了证,这说得好听是先斩后奏,不好听的到时候要成骗婚了。
凌桉有些慌张。
这件事愁得人睡不着觉,她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双手搂着萧戟不撒开,低声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萧戟摸了摸她的脸:“没事,傻瓜。”
“你上次送给我的子公司,我想拿去和卡斯一起合股,到时候也做翻译这一块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萧戟并没有什么意见:“既然是送给你的,就随便你怎么处置。”
“我就和你说一声,”凌桉悄声说,“到时候你不知道我拿去做什么了,心里觉得我败家。”
“随便败,败到下辈子我都破不了产,随你。”
凌桉被他这财大气粗的模样给惹笑了,低声说:“看样子我对自己的丈夫所拥有的全部财产还不清楚,得找个时间好好了解一下。”
“怎么了解?我们已经‘深切’了解过了,是你不关心我。”萧戟倒打一耙。
“别闹。”
凌桉赶紧制止,免得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,继续说:“知道你对我好,你也好。”
她说:“你是除了我爸妈以外,对我最好的人了。”
一提起她父母,萧戟心里的疙瘩就会冒出来,一种不踏实感迎面而来,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下意识的就说:“你也可以当作是一种补偿。”
“嗯?为什么是补偿?”
萧戟回过神来,低声说:“不是老人常说,上天给你关了一扇门,会给你开一扇窗么?人不会有绝境的,只有自己的心境才能决定一切。”
他道:“就是觉得你走了这么远,剩下的路,我陪着你走,背着你走也行。”
凌桉又垂下眼。
眼眶发红。
人掉眼泪的绝大时候,从来都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因为委屈。
她说:“但是我不想理解成为是补偿,我们是互相喜欢。”
“都好。”
萧戟应着,便翻身而起,双手撑在了凌桉的身侧两边的位置,在她的正上方。
“做,做什么?”凌桉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