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一点林初白也很忧虑,这一段时间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蔡茗茗的状态,该吃的不该吃的,他都记录了,只是养胎归养胎,她还是会腹疼。
被医生告知是这样的可能性的时候,林初白其实挺难过的。
他基本上无法想象,蔡茗茗怀贝贝的时候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。
这些天他都已经万分小心了,却还是会发生这样的情况,他低声说:“你觉得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蔡茗茗说:“都行。”
她不是个偏爱性别的人,只是觉得既然是孩子,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,生下来都是小宝贝。
林初白垂下眼,轻声说:“我希望是男孩,以后长大了可以保护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被保护,”蔡茗茗和他想的不一样,“我希望孩子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。”
林初白觉得这事由不得她,如果是个女儿,他肯定要护着她们娘三儿,如果是个儿子,那当然不能躲在长辈背后唯唯诺诺,他肯定要教的。
但这事他不和蔡茗茗说,只回过头来握着她的手,道:“我是真的想结婚。”
“咱们不是结了?”蔡茗茗说,“证也领了。”
“难道你不想要婚礼吗?”
林初白有些急躁,他觉得自己和蔡茗茗之间的位置像是对调了,比起他这个正儿八经的男人,蔡茗茗的作风更像是一个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,她根本没想“娶”他。
穿婚纱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美好,不想要婚礼的女人才可疑。
林初白觉得蔡茗茗就很可疑。
“这只是一种形式,”蔡茗茗说,“我已经过了事事都想要仪式感的年纪了,这些虚的我都不在意。”
“是真的不在意,还是不想为我穿上婚纱?”
蔡茗茗一顿,抬起眼去看他。
林初白在她的视线看过来的前一刻,便直接转移了目光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太敢直视她。
蔡茗茗没回答他的话,倒是委婉的说:“凌桉那边在筹备婚礼,我们也不必一定要和他们撞上,抢风头不好。”
“只是怕抢风头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