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过要钱的,但是没有听说过像是林初白这样要的这么明显的。
坐在一侧的姜时看见了这一幕,登时有些无奈的发言:“初白哥,你前一阵子不是还在沈之明那儿敲诈了一笔吗?”
闻言,大家的视线纷纷朝着林初白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大家觉得林初白以前是个不在乎钱这种东西的人,毕竟林家的家产就够他挥霍了,下下辈子都花不完,结果他现在跟个什么似的,逮着机会就来“敲诈”大家。
跟凌桉坐在一桌的,基本上是蔡茗茗娘家那边的家属团,看见这一幕之后,感叹了好几声。
“怎么了?叹什么气?”
“确实是感叹,林初白之前财大气粗,妥妥的阔少,没想到结婚了之后,这才第一天呢,就开始守财了,婚后的男人都没有经济大权,全部都要上交给老婆的,估计他的钱都在蔡茗茗那儿了。”
“这也难怪了,我堂姐管男人管的严,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堂姐夫今后的婚姻生活了。”
凌桉听到了这些话,顿时抬起眼,扫了不远处的林初白一眼。
事实上,凌桉觉得这个事情发生在林初白的身上,挺有喜感的。
关键是,可能萧戟也在同情林初白的遭遇,于是满足性的给了林初白他想要的东西。
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林初白拿到了红包,脸上的笑容扩散。
萧戟说:“她们说的那些,该不会真是?”
林初白可怜的点点头,但是很快,又摇摇头。
“别扯这些,”萧戟低声说,“你在国外不是还开了很多家酒吧?在国外几年,我不信你没做点什么。”
林初白听到这些,登时就对萧戟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开口说:“知我者,你也。”
“上交了吗?”
林初白偷偷看了一眼手里的红包,觉得数目不错,于是便抬起头来,看了一眼萧戟,说:“这不废话呢吗?”
不仅上交了,前些天有场拍卖会,他还跟着蔡茗茗去参加了,最后以全场最高的价格,拍下了蔡茗茗看中的那串项链。
林初白全程就是替蔡茗茗举牌,蔡茗茗一个眼神过去,他就知道该把这东西拿下。
如果没拿下,估计晚上进不去家门。
所以那天的拍卖场上,大家都能够看见,疯狂举牌且叫价的林初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