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小动作小神态的,落入了萧戟的眼中,确实是可爱的很,他也没提刚才的事情,只说:“小时要结婚,但碍于爷爷的事情不好办婚礼,过些天小时要接苏矜言回姜家,你有空过去玩玩。”
“苏矜言?”
“嗯。”
凌桉明白了:“你是想让我过去撑场面,怕姜家的人到时候为难苏矜言,对吗?”
“我的桉桉怎么这么聪明,”萧戟笑着说,“我都没说,你就会了。”
凌桉觉得,事实上真不能被自己喜欢的人夸,夸了之后都有点小小的膨一胀,她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见过姜时几次,觉得他挺不错的。”
“是吗?我记得你上次说他身上戾气太重了,”萧戟垂下眼看着她,一副开玩笑的口味,“是谁说的来着?”
“这是两码事好不好?”
凌桉否决他的话,解释了一句:“身上有戾气,看着凶了点,但是不代表人不好,每个人到后来都不可能和小时候那会儿一个样子,脾气性格什么的,因为后天的环境,都会发生改变,但他人好,心不变,这就够了。”
“嗯,你说的是。”
萧戟笑着说:“你夸人家就往死里夸,夸我的时候就开始藏着掖着不告诉我,这是想做什么?”
凌桉揪住自己的裙摆,道:“你也不用夸,你自己就,就……”
“就什么。”
“就挺好的。”
萧戟被她这一声给逗笑了,着实没想到她憋了半天,就憋出来了一个“挺好的”,这仿佛还真的是没什么话可以夸的了。
索性萧戟也不介意这件事,他捏了捏凌桉的脸蛋,说:“下次不许和蔡茗茗学些乱七八糟的,她那是对林初白的招数,我跟林初白不是一个型号的,你得自己想招数来对付我。”
凌桉轻声说:“那我怎么还记得某个人以前说,男人都是一个样?”
“谁说的?”
“你说的。”
萧戟伸出手,刮了刮她的鼻尖,然后开口说:“男人都是一个样,老公不是一样的,你老公什么样,你自己好好体会体会。”
凌桉张口就咬,给他指尖上咬出了个圈圈,又很快偏过头去,继续照镜子。
指尖上带着些细微的疼痛,很短暂,但莫名的,撩动了这颗心,萧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开始起了一层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