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满月宴一结束,回去的路上,在车里,凌桉就开始微微打量着萧戟的脸色。
前边有司机在开车,两个人都坐在后座,凌桉趁着这个时机,一点点的在萧戟的脸上寻找一些端倪。
“你刚才在宴会上,干嘛喝这么多酒?”
萧戟其实没喝多,但是他要努力的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,然后说:“高兴啊。”
凌桉闻言,笑着说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凌桉道:“林初白的孩子满月了,你这么高兴做什么?”
他说:“还不能与民同乐了?”
一句话让凌桉笑出声来,她讲:“真当自己是皇帝啦?我看你分明就是心里有鬼。”
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就是这么来的,”萧戟一本正经,面色淡然,“你不能说风就是风,说雨就是雨,冤枉了好人。”
凌桉忽然悄悄凑到他的耳边,然后小声的说了两个字。
因为音量比较小,所以只有萧戟一个人听见了,而他听见的代价就是,现在满脑子充血,有一种想快点回家,然后好好收拾收拾她的冲动。
“我就知道你没有醉,看看,两个字就原形毕露了吧?”凌桉微微挑眉,把他给试探了出来,这一点很让人觉得高兴。
萧戟沉默了片刻,才说:“你说这个的话,那我就算醉晕过去了,也能立马清醒起来。”
这话让凌桉更是觉得有意思,然后说:“有这么神奇?”
“你是没有了解过男人,男人都这样,”萧戟点头,说,“不是神奇的问题,是老婆有魅力。”
“少给我拍马屁哦,”凌桉哼了哼,语气像是在撒娇,“我听得出来,你肯定是不想我找你算账,所以在这里敷衍应付我。”
萧戟笑着摸摸她的脸蛋,然后开口说:“话不能这么说,对你怎么能有敷衍。”
“哦,那就是单纯的怕我找你算账。”
萧戟闻言,一顿,这才后知后觉:“怎么回事?你还给我挖坑让我跳呢?我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