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凌桉不好附和,只能说:“林初白不是这样的人,估计心里在偷偷感谢你呢。”
“这话倒是真的,”苏矜言说,“初白哥表面上不好感谢我,但是听说在公司上帮了我们家姜小时不少忙,最近还过来签了好几个大单子,我赶明儿要去抓着初白哥问一问,是不是因为我送礼送到他心坎上了,不然他怎么忽然这么好了。”
凌桉被逗笑了:“林初白之前在你的心里,难道属于不好的角色吗?”
苏矜言说:“谁让初白哥之前在走廊上欺负我没老公接?还要当着我的面秀恩爱,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,我们这属于又菜又爱玩的,我招惹他,他招惹我。”
“大概是看你年纪小,觉得你有趣。”凌桉笑着继续。
苏矜言点点头,说:“初白哥也就这么点爱好了。”
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的是,苏矜言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够整治得了林初白的,估计也就只有一个蔡茗茗了。
林初白也只有在蔡茗茗的跟前的时候,才会乖巧的跟什么似的,让人觉得大跌眼镜。
“说实话,上次我看见初白哥在茗茗姐面前那老实巴交的样子,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认错人了,怎么还能乖巧成那样的,茗茗姐说东,他都不敢往西。”
凌桉闻言,笑着说:“怎么了?你们家姜时不是这么样的么?”
苏矜言叹息了一口气。
一听到这样的动静,凌桉大概就知道了什么,于是一时间也不好多说,只能按兵不动。
苏矜言说:“姜小时是好,但是他不听我的,我说东,他觉得东不好,就要往西,看我不动,他就硬拉着我往西,哎,姜小时就是太正经了。”
这话一出,凌桉便明白了,笑着说:“这还不好?本来生活中两个人相处就是要看实际情况的,也不能一味的听老婆的话,凡事有商有量,说明姜时是个有自我主见的人。”
闻言,苏矜言倒是笑了,然后道:“姐,初白哥要是听见你这句话,保不准要跟你翻脸,你竟然说他没有主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