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”凌桉说，“我也是遗憾，爷爷没有看见小雪球出生。”

“不提这些了，”苏矜言说，“最近姜时公司里忙的很，我想跟他说说话，都只有晚上的时候有空。”

但其实，到了晚上的时候，也不一定会有空。

苏矜言想到了昨天晚上，道：“而且他每天都很忙，我觉得他太累了，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的，我都不好和他说。”

凌桉能够察觉到，今天的苏矜言和昨天晚上电话里的那个，有了一点出入。

“昨晚上打电话的时候，发现你还有些愁眉苦脸，今天见了面，倒是没这个感觉了。”凌桉轻声开口。

“是吗？”苏矜言抬起头。

“嗯。”

凌桉笑着说：“昨天晚上聊了些什么了吧？看的出来，你们两个私底下好好沟通沟通，什么问题都不算问题。”

“也不算是沟通了，就是知道了他不想要小孩的原因，”苏矜言低声开口说，“虽然之前他也有过这方面的解释，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放在心里，因为我总觉得，他说的这些话，全部都是在敷衍我，是临时的话术。”

凌桉：“现在知道不是了？”

苏矜言说：“嗯，差不多，我知道姜时的性格就是这样的，他平时就不大爱说话，之前因为要跟家里周旋，所以才会表现表现，现在都不需要和李黎废话了，他现在越来越像之前了。”

这一点其实凌桉自己心里也有感悟，之前第一次跟着萧戟去见姜时的时候，就发现了姜时这个人，看起来年纪是小，也是有一种年轻人的活泼和开朗在身上，但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一下，就会发现，其实更多的是沉闷。

以及像是经历了很多大事情之后的沉淀，甚至毫不夸张的说，有些老练了。

凌桉笑着说：“没事，反正是你喜欢的样子，你看什么，都觉得是好的。”

“这话倒是没说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