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的大叔同女人身后站着的池玉深恭敬地点点头,却未打招呼。
池玉深在身后站着,都不屑离对方太近。
他嫌脏!
当然,他这个人,不大喜欢和这个女人有过多接触。
所以他问得非常直接,“说吧,我母亲的事儿,你知道什么?”
对于母后邓雨晴,池玉深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过程,也只能确定是白容临所为。但具体的内容,他不清楚,所以也没有具体的证据加以证明。
因此,他更不能细数那沐天则以及邓雨晴杀害父母的证据,更不能报警。
温玉岚看着池玉深,他的反应太坚决了,眸子里没有多余的涟漪,好像见到她本人,就像见到一个雕塑。
这不是她想要的。
她从高几凳上站起来,醉醺醺地往池玉深的身上倒。
池玉深避开,不屑同她接触。
可也正是因为这个细节,温玉岚生气了,她赌气地笑他,“池玉深,果然,在你的心里,就只有那个女人!”
想着当天桌上,沐朝雨想要吃饭,伸手拉拽池玉深袖子时,他的迟疑反应,就让温玉岚把醋吃到了心里。
温玉岚往后,稍微站直了一些,她又笑了,“想知道的话,就随我来?”
她拿着包,蹬着高跟鞋缓缓地往酒吧角落里走。
池玉深看了身后庞叔一眼,跟着她,进了那扇门。
走了两步。
温玉岚停下,笑看着管家庞叔,语气带媚。
“怎么,同我单独坐坐,你都不敢?”
池玉深回头,望着管家庞叔,思量着吩咐,“庞叔,你在酒吧外等我。”
“可是,少爷……”管家庞叔有些紧张,站着未动。
他很担心,毕竟温玉岚这个女人,心如蛇蝎,他不在身旁,少爷危险。
“放心,我没事儿!”池玉深交代一句,庞叔只能停留在原地。
他望着少爷的背影,有些犯难。可少爷的话,不能不听!
……
拐过狭长的长廊,温玉岚才转过身笑,这会儿她身上突然带了浓重的香水味。
香水里加了药。
池玉深觉得每呼吸一次,就感到全身燥热,头昏眼胀。
“……不用进去了!”他憋着气,内心忐忑,“说吧,你知道些什么?”
温玉岚的双眼发红,她又声嘶力竭起来,“是不是只要我手里没有证据,你就不会来这儿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