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玉深,总有一天你会向我求饶。”
拉开房门,池玉深看着管家庞叔,温言一笑,“庞叔,咱们走。”
沐朝雨来得准时,门口,和准备离开的池玉深撞见了。
她有些疲惫,手里拎着高跟鞋,光着脚丫子看着两人。
“你……你没事儿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池玉深看着她,眼里有温暖的光,笑容舒心又明艳。
沐朝雨看着管家庞叔,手一指,笑得得意,“庞叔给我打电话,跟我说,温玉岚要见你。”
知道了情况,池玉深有些丧气。他哦了一声,如同奄奄一息的草,瞬间没了朝气。
沐朝雨拉他的袖子,急得问,“你没有喝她给你的酒吧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的酒里可能会下药。”沐朝雨拽着袖子的时候,闻到了那一丝香水味,难耐地晃头,“得得得,你又被算计了。”她闭着气,奔到跟前,急不可耐地说,“快快快,把外套脱了?”
管家庞叔没脸看。
“庞叔帮忙啊,这外套有一股奇怪的香水味!”沐朝雨提心吊胆地看着那外套,像扔垃圾一般,塞进走廊小小的垃圾桶里。
管家庞叔提醒,“太太,这件外套十五万啦。”
“是有点儿贵!”沐朝雨抿着嘴角,轻轻地点头,随后又晃手一笑,提问庞叔,“是失去清白重要,还是外套重要?”
“失去……清白?”管家庞叔老脸一红,没明白外套跟那事儿扯上了什么联系。
“外套的香水味有问题!”沐朝雨指着外套,使了一个眼神。
管家庞叔很快就接收到了,“呵呵,是,是得扔。”
沐朝雨想到这儿,忽然又问,“刚刚有服务员送酒到这儿么?”
“有!”
管家庞叔不假思索地问了,“太太,是不是那酒有什么问题?”
“……是。”沐朝雨急地紧,“那酒在哪儿?”
“我放在这儿了!”
“……太好了,得把它拿去化验。”
池玉深和管家庞叔,同时好奇不已,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这酒里有东西……”沐朝雨沉着冷静地说,“吃了上瘾,也许……会出人命。”
“……”
池玉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