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定很失落!”沐朝雨顺从着池玉深的话,调侃了一句。
池玉深伸了下胳膊,侧过身,拍了拍自己的病床,“雨宝,到我这儿来。”
“不行,打着点滴呢。”沐朝雨小心翼翼地看了病房门一眼。
帝都少爷倔强了,起身,用另外一只胳膊,将自己的点滴瓶拎到了沐朝雨的病床上边挂着,自己和被躺在沐朝雨的旁边。
虽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古灵精怪,但是一想起那些事儿,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,他甚至担心沐朝雨真地会落入圈套。
手指抬过去,他轻轻地勾勒着沐朝雨的脸庞,嘴角笑意极深,眼中深情缱绻。
沐朝雨按住在自己脸颊上使坏的手,她也往池玉深的旁边簇拥了一下,唇落在对方的鼻梁上,“这次白容临,绝对别想逃脱了,我养母的仇可算报了。”
“恭喜雨宝!”嘴上说着这话,内心却稍显失落。
沐朝雨看出来了,“玉深不大高兴么?”
“倒不是不高兴。”池玉深抿着嘴角,有些难耐,“虽然沐天则和白容临进去了,但命令她们对付我父亲和母亲的人,还好好活着呢。我心里……”
沐朝雨伸出那只好的手,捏着鼻子,逗弄他,“开心一点儿不好嘛,那些坏人,来日方长。”
“呵呵,也对。来日方长。”正想翻身搂住沐朝雨,腰伤却疼地剑眉紧蹙。
沐朝雨捂着嘴角,“穆医生交代过了,让你不要大动。”
池玉深垂头丧气,“那我最近一段时间,就只能是个废人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沐朝雨抬抬胳膊,笑容无辜,“要废咱们一起废。”
十分钟过后,陈二悦提着饭菜过来看望二人。
瞅着病床上的两人,跟着打趣,“两个人感情不错啊?”
池玉深转过去,躺好了,儒雅地问陈二悦,“白叶队长怎么样?”
“跟你太太一样,挂着呢。”陈二悦拉了个板凳坐下,觑着池玉深,小心翼翼,“我也就昨天才清楚,你和白容临他们有这么大的过节。”
血海深仇,只要一想,她都觉得白容临和沐天则该死。
好好的兄弟,失去了父亲和母亲,内心会经历怎样的煎熬,可想而知!
“哎,幸好你没事儿,要不然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儿,你都不请我喝一杯!”陈二悦觉得病房里的气氛太怪,便真诚地折转了一个话题,脸上笑容俱暖。
沐朝雨水灵灵的眼睛跟着一转,她笑了,“陈先生,要不然等我们出院以后,我亲自带着我的好闺蜜道谢,怎么样啊?”
陈二悦跳起来,脸上羞红,“哈,那就算了吧,在秋秋面前,我喝酒都觉得心慌。”
池玉深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水,身旁兄弟就眼疾手快地帮忙把水杯拿过来,“哪,抱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