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下来走两圈,不想坐着了。”池玉梅尴尬地说了一嘴,紧跟着笑,“哪怕是上个洗手间也好?”
宁天青两手枕着后脑勺,忍不住打趣,“阿梅,我记得医生说,那底下有个便盆。”
“便盆?”池玉梅有偶像包袱,难为情,“我这么大个人,用便盆会很奇怪得?”
“不会,放心,我不笑话你。”宁天青抬起被子,盖住了脸,“好了。”
几分钟,没什么声音。宁天青拿下被子,看着池玉梅,“怎么了?”
“要不,我还是去洗手间吧,怪尴尬得。”池玉梅刚要坐起来,正犹豫着怎么下去。
一旁的宁天青就拔了自己的吊瓶,下了地,来到了池玉梅的身旁,单手搀扶起对方,另外一只手扶着吊瓶,“走,去吧。”
池玉梅看着他被扎起的手背,“你干嘛呢,在输液呢?”
“没关系。”宁天青啊,还是太痴情了。
在他眼里,池玉梅是他拔了自己的输液针,都要保护自己心上人的人!
不巧地是,忍耐着疲惫过来看望的穆天临,瞧见了亲密无间的两人,也就没有前去打扰。
只是兜里还装着那个从池玉梅身上掉下来的结婚戒指。
打开盒子,里面的水晶戒指好漂亮。
是一对。
不过显然,这跟他这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……
几天后,卖苹果的大叔接到了普罗米院长的电话。
对方询问有没有找到那个小姑娘。
大叔握着手机,回答得很快,“找到了?”
“找到了就带回来。”普罗米是混血儿,一个老教授。
那个时候,和如姐做过生意,他们都清楚,沐朝雨耳朵很神奇,想起一个人,就可以听到那个人说的什么话。
一个为了研究沐朝雨的耳朵,另外一个想要利用沐朝雨神奇的耳朵替自己监督警察。
都在惦记,都是坏心。
沐朝雨心里清楚,毕竟曾经,在一个黑漆漆的仓库里,养母关素之被打得全身是伤,如姐那时的嘴里就提到了普罗米院长。
同普罗米院长对坐谈生意时,如姐说,“你拿我的宝贝去研究什么破实验,老不死得,你可真敢想?”
那会儿普罗米咬牙切齿,回了一句,“各凭本事,各为所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