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个碰瓷的人,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了,好功夫啊。”于浅秋刚才太注意细节,多多观察之下,竟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。
陈二悦无奈,“不是,秋秋,他会鲤鱼打挺跟我有关联么?”
“有么?”于浅秋看陈二悦的脸色都变了,特别会关心人,她凑近了,亲了一下陈二悦的脸颊。
“老公不费吹灰之力,就用这张嘴,将那个男人说服了,实在是……好本事儿。”
被老婆夸了,夸得还这么好,陈二悦心里美滋滋地,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形容地得意。
他拍了拍方向盘,坏笑着,“幸好我这是单向玻璃贴膜?”
“没玻璃贴膜也没有事儿啊。看到就看到了呗,我亲自己的老公怎么了?”
于浅秋捧着自己的脸颊,明明已经通红了,还能淡然地像现在这样,实在是意外之中地胆大。
陈二悦冷耐地抬起头,看了于浅秋一眼,神色得意,“秋秋,你能这么喜欢我,实在是……”
于浅秋受不住这么绵绵情话,抬起手掌,捂住对方的脸颊,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“诶?”
“人家知道么?”
“哦。”
陈导有点儿妻管严,如果按照助理阿古的思路来看,倘若以后生了一个女儿,他的地位一定会更卑微。
妻子老大,老爸老二,女儿老三,自己小四。
啧啧,陈二悦被自己这想象中的名次给吓到了,出了一声冷汗。
擦干了汗水,他百无聊赖地瞧着窗外。
希望自己的妻子生一对龙凤胎。
这样儿子的地位还可以给自己垫背。
……
不问我心酒吧,如姐来时,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换了,甚至最近打算重新装修一下,换一个酒吧名字。
如姐约了普罗米谈判,因为对方手里掌控着一个他不敢不来的理由。
普罗米知道如姐这女人有什么手段,故而如约来了。
普罗米院长让对方点了一杯酒,如姐抬起手指,“不必了,我们做生意的人,最忌讳地,就是喝别人倒的酒,因为……很危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