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漓是普罗米院长的儿子,他托我送了两张黑卡给乔漓,谁想乔漓怀疑,然后......我恐怕要暴露了。”张没看向沐朝雨,“所以迫不及待地来请沐太太帮个忙。”
沐朝雨感觉脚冰冷刺骨,她开始在原地慢跑起来,一下又一下,“乔漓是普罗米的儿子啊。那你请我帮忙没用?”
“诶,为什么?”张没感觉听蒙了,有些急躁,“什么意思?”
沐朝雨特别实在地回,“因为这个秘密我也想告诉别人,乔漓是我闺蜜的男朋友,他的事儿,自然是我的事儿。”
“不是?”张没抓住她的帽子往回拉,“沐太太,你不是答应要公平交易么?”
“放手。”沐朝雨斜瞟着自己的羽绒服帽子,“这帽子是这件羽绒服的精华,你拉坏了,找你赔。”
张没毕竟知道这是池家孙媳妇,哪里敢怠慢,只能连忙松开手,“好,只要你帮我,我就放你走。”
“淡定一下,好么?虽然我说会把消息告诉别人,但也没有说会供出你啊。”
沐朝雨的意思是,他去同乔漓谈谈这件事儿,让他不要操之过急。
张没这才撒手,“你放心,我不会白白欠你的人情。”
“哦。”身后沐朝雨静静地回应了一句,然后就看着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渐渐地消失在风雪里。
沐朝雨站在那里,瞅着池玉深的背影,眸子里添了一丝愁意。
现在那普罗米院长还在帝都,倘若有一天真地透露了她的秘密。
那她该如何是好?
装作不知,成么?
无力想下去,她只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手机,给乔依依打了一通电话。
乔依依在做烧饼。
“喂,朝雨啊,什么事儿?”
“乔漓先生在家么?”沐朝雨按耐不住地询问了一句。
“出去了。”乔依依回答着,就听到开门的声音,“哦,朝雨,我哥回来啦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沐朝雨轻笑着说,“正好我有事儿找他。”
乔依依放下电话,转头看向窗外,天空还飘着寂寂的白雪,雪色像给窗棂镀上了一层雪景图。
“朝雨,雪大了,我来接你吧?”
沐朝雨拒绝了,坐上驾驶员的座位,她系上安全带,温言笑了,“不用,我自己开车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