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要是户口的事儿不处理好,别说婚礼,就是领证都不大可能。”沐朝雨抬起胳膊挡住脸颊,“都是我不好,如果我一开始就能够想到这些,就不会鲁莽地将普罗米院长是乔漓父亲的消息说出去了。我啊,还真是好心办坏事儿。”
池玉深伸手,擦了一下沐朝雨的眼泪,“别这么说,就算雨宝不说,乔先生也会调查的,不过就是早知道晚知道而已,有什么区别呢?”
“哎,你说得对。”沐朝雨往池玉深的身上扑倒,嘴巴却不自觉地往上抬了抬,“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,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儿?”
池玉深站起来,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递给沐朝雨,一边笑,一边惬意,“放心吧,该来的迟早会来,想太多也不好。”
“看你这句话说得,我怎么那么想笑?”沐朝雨接下酸奶,愁眉苦脸地说,“这件事儿关系依依的婚姻幸福,我啊,不想让乔先生空欢喜。”
认回父亲,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,这点毋庸置疑。
可是如果明明知道那不可能,就不应该抱太大的期望。
池玉深以为,乔漓是一个聪明的人,能够在报社当老板多年,应对问题的能力应该还是有的。
“也许雨宝可以试图相信乔先生的能力?”池玉深两手枕着后脑勺,惆怅百结地说,“再则,普罗米院长不认乔漓,难道我们不能逼迫他认?”
沐朝雨趴在对方的胸膛上,蹭了蹭,“你又打算玩手段,可是你不是同池家脱离关系了么,现在不能在靠老太太的势力了?”
池玉深泄气,一看就知道她的妻子觉得自己脱离了池家,就没了用。
他感慨万分,纠结了许久,终于忍不住吐槽了,“雨宝,看来是时候带你去看看我的公司了?”
“公司?”沐朝雨目光低沉,咧嘴一笑,“好啊,好像我从来也没有看过你的公司。”
池玉深晃了晃自己的肩膀,眼睛瞟了瞟,“雨宝,胳膊被压痛了?”
“诶,为什么?”沐朝雨紧张兮兮地问他。
池玉深捂住眼睛,“你果然是胖了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沐朝雨憋屈地回了一句。
楼上的大宝和二宝看着楼下的一幕,捂着小嘴巴哈哈大笑。
“妈咪和爸比的感情真好!”
池冬荣在哥哥池陆离说完那话,就忍不住抿住了唇,“哥哥,这叫琴瑟和鸣。”
“弟弟,你别说成语。你一说成语,我就......”池陆离叹气,感伤地捂着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