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钱靠在走廊上，眼神冷锐，“如姐究竟有什么计划，又究竟为什么非那沐朝雨不可？”

“这还用问么？”沐九雅讪讪一笑，非常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，“当然是想卖货了。”

“货物？”赵钱还迷茫不解，“什么货物？”

“我说你，当了这么久的董事长，还不知道她做什么生意的？”沐九雅踮脚，将对方卖白水的话说了出来。

一开始对方还不知道代号白水的含义，直到沐九雅比划了一下，才明白。

“这、这种事儿，他们做地是？”赵钱跳了起来，痛苦不堪地抱住了脑袋瓜。

他诧异啊，自己竟然在做违法的事儿。

怎么能这样？

难道要将自己的前途断送了？

看着赵钱的助理，沐九雅讽刺他，“行了，别这样了，你累不累？”

“我们在做违法的事儿啊，你问我累不累，你就不关心自己的未来么？”赵钱站在池玉梅的一边，眸光犀利，紧张兮兮地样子。

他甚至咬住嘴唇，为自己走上这样一条路感到遗憾。

沐九雅继续火上浇油，“我说，你够了，要是害怕，一开始就别说什么报仇雪恨啊。既然报仇的想法一下，就只能披荆斩棘，无所顾忌地往前冲了，不是么？”

“但是，但是？”赵钱忍得狠了，额头上紧绷的青筋好像也要跳起来，总之非常痛苦，痛苦到了极致。

他没有和如姐那样的人在一起过，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某一天会成为同党。

“沐九雅，如果警察来了，咱们都得完蛋。”赵钱竟然在这个关头还想要说服沐九雅。她都快要哭了。

“急什么，咱们什么都没做呢？”沐九雅扔掉烟头，往前进了一步，慢条斯理地来到了跟前，愁眉苦脸地盯了一眼赵钱，“看看你这个怂样，要都像你这个样子，咱们还怎么向沐朝雨讨回公道。”

“说得轻松。”赵钱一点兴致都没有，整个人都很落寞。

沐九雅看他那副样子，早已没有了任何沟通的意思。

无助地打量着对方的眼神，她抬步走了。

......

“如姐，现在那小家伙变成那副样子，是不是该请个儿科大夫啊。”身旁的秘书帮忙说话。

如姐抬起手，及时制止了，这种情况下，怎么可能请儿科大夫，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？

“嘘。”如姐知道沐朝雨那个耳朵可以听见她的声音，为此她必须忍耐。

但也不能不和手下交流。

于是如姐只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