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吧。
想助理阿古跟在陈二悦的身边,已经把陈二悦的脾气摸了准,但是谁能想到,少爷同时也摸透了助理的脾气呢。
于浅秋还有些自责,但是在丈夫地安慰下,心情好多了。
过了半个小时,沐朝雨担心两个人,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。
陈二悦在开车,是身旁的于浅秋接的。
“孩子干爸啊?”
“诶。”秋秋逗趣。
“不是,太过分了啊。”沐朝雨没想到自己这闺蜜小丫头,这点便宜也占,但看是她接电话。
也知道他们夫妻俩和好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人也泡河里了,听到你没事儿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沐朝雨嘟哝着嘴巴,刻意劝解,“还有于中田是什么样的人,你清楚,但是二悦不清楚啊,所以有什么事儿坐下来商量,不要总是莫名其妙地发脾气,因为这没多大意思。”
为了闺蜜他们夫妻俩,沐朝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妈子,操碎了心。
于浅秋点点头,“我知道啦,不好意思,朝雨,让你担心。”
“知道了就好。”沐朝雨心平气和地说,“那于中田为什么又跑到帝都来了?”
于浅秋眼里都是愤怒,跟着吐槽了,“不过又是赌博了,现在还耍赖,非要住在陈家。我没同意,天天找我和二悦地麻烦。朝雨,怎么办啊?”
闺蜜那语气,应该是被收拾够了,沐朝雨为此目光惨淡了些,神情很纠结,痛苦了很久,“不能将他送回去么,威胁啊。”
“不行,他说我要是这么走,他马上就自杀。”于浅秋还讲起了一件事儿,说他在自己这里讨不到便宜,就四处乱说,害得他公公也跟着为难。
学校里,流言四起。还间接危害到了二悦的工作。
于浅秋已经心狠很多次了,最终发现自己所有的手段,在于中田那里,都会溃败成军。
沐朝雨听了,跟着骂,“他于中田就是一个赖皮鬼。”
于浅秋也跟着骂了,“可不是么,但是有什么办法呢?”她手指落到自己的太阳穴上,“朝雨,我真地后悔我会投胎在他们家里,我感觉一天好累。”
“一直要钱是很麻烦。”沐朝雨说出关键了,“这赌博必须戒啊,不戒的话,以后可能很麻烦得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?”于浅秋长呼了一口气,“可是他就是戒不了,我都差上手打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