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,您找我们。”
沐朝雨看着张没,吩咐道,“你们两个把他送医院,然后买盒饭给他吃。”
“是,少夫人。”其中两个保镖和其他保镖交接了一下任务,才放心地离开了。
张没回转头看了沐朝雨一眼,说不出话来的她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只是若有若无地往前走着,意识恍恍惚惚。
沐朝雨怕拍肩膀,看着张没去医院就好了,至少以后对付普罗米院长的证人没有死。
当天晚上,沐朝雨和自己的老公分析起这件事儿。
池玉深刚从浴池出来,身上裹着浴巾,头发上还有朦胧水渍,“雨宝,你有没有想过,普罗米院长会拿你的耳朵做文章。”
沐朝雨颓唐地点头,“不错,我担心地就是这个。”
“你就没有想过别的事儿?”池玉深非常直接地表明了这个问题。
沐朝雨摇摇头,说起来,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些,“那玉深觉得我应该怎样做,才不会让普罗米院长抓着我这个把柄?”
池玉深看着沐朝雨,说得很直接,“除非在她眼里,雨宝耳朵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你、你的意思是让我告诉装病?”沐朝雨一想,觉得是个主意。
大宝池陆离抱着电脑在敲池玉深和沐朝雨的房门,“爸比,妈咪,能开开门么,大宝有个问题想问你们?”
池玉深看了妻子一样,拿着干毛巾擦了一把头发,然后给儿子开了门,“爸比,妈咪,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问你们。”
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池玉深蹲身,手指落在儿子的肩膀上,语气里藏着一丝不安。
大宝池陆离问,“爸比,妈咪,我和弟弟这次遇到地戏份有些麻烦。”
“什么戏?”
“要偷东西。”大宝池陆离悲伤地说,“有一幕是我钱包丢了,然后没钱,就偷东西。我跟舅爷爷说,钱丢了可以赚,他说我小,没有本事儿。我就就觉得好奇怪。”
池玉深一听,大概是了解儿子的想法了,“陆离,演戏跟生活不一样,有时候是需要强化戏剧冲突的。所以有些时候,不要把生活和演戏混为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