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定了,对着仪容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妆容,沐朝雨才决定回家了。
池玉深拽住她的手臂拉回怀里,“等我一会儿处理完,一起去见个人?”
沐朝雨嘟囔着嘴巴,“见什么人?”
“对付普罗米院长的人。”池玉深凑上前,贴耳一说,沐朝雨立马就傻眼了。
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,在无人的茶水间里手舞足蹈,“那感情好,我等你。”
回到办公室,没有耽搁多少时间,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,池玉深就处理完了所有的文件。
“庞叔,安排吧。”
他站起来,带沐朝雨过去地时候,给管家庞叔打了一个电话。
很快,庞叔就命人准备。
“来,咱们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沐朝雨抓着对方的手掌,慢条斯理地站起来。
晃荡两下,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。
后来,夫妻俩就到了二楼休息室。
刚到,庞叔就替二人打开了房门。
“顾教授,麻烦您跑一趟了,这位是我的太太。”
沐朝雨友好地伸出手,“您好,顾教授。”
顾华看沐朝雨大家闺秀的样子,儒雅知礼地伸出了手来,“您好,沐太太。”
两个人坐在沙发上,池玉深就提到了普罗米院长。
顾华表示普罗米院长之前并不叫普罗米,而叫钱业,当时和他女朋友都是自己的同学。
两个人感情要好,在大三地时候,就一同领证结婚了。
沐朝雨听到普罗米院长的事儿,豁然问了,“那顾教授可知道这个钱业的太太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么?”
“是男孩。”顾华教授说,孩子当时虽然小,却像极了他漂亮的母亲。不过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,再见,钱业的太太不见了。
顾华那会儿看见过普罗米院长,认出他是钱业,对方却矢口否认。
“也就是说,那个时候,他就闭口不谈他夫人了?”沐朝雨转过脸庞,“究竟是什么原因呢,顾华教授知道么?”
“后来我们在同学聚会上听到他沉迷于农药制造,成天对他们母子俩不管不顾,最终他夫人心寒,就离开了。后来遇到了乔先生,乔先生膝下没有儿子,就认那孩子为了儿子,不过因为当时不被老夫人同意,只能填了一个收养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