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成带着女儿陆盈回房休息了,至于陆老这边,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安宁,就斥责了陆小花两句。
“笑话,说够了没有,非得让你盈盈姐难受。”陆老干咳了两声,觉得今天的聚会实在太莫名其妙了。
玉深那边的情绪那么激烈,应该是气到了心坎儿里。
以前从来没有见他发那么大的火,可以想见,他是真地喜欢那位沐朝雨。
喜欢地,着了魔。
陆成护送女儿回房后,坐在了沙发上,叹气,“父亲,你说就玉深对盈盈的态度,他会答应跟盈盈假结婚么?”
“什么时候了,还假结婚?”陆老反问,感到为难,“玉深的性子,你今日也看到了。逼迫他和盈盈结婚,即便是假得,他也不可能会做。况且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儿,他更不可能会做了。”
陆成捏着鼻翼,烦心不已,“可是父亲,盈盈没多少日子好活了,如果连她生前的心愿,我都帮不了,那、那以后我会遗憾得?”
陆老让陆成平稳心态,“你要记住,求来的不是幸福,而是束缚。”
陆成还是没有答应。
冷从和陆小花是一样的想法,都很鄙视对方会这么做。这就好比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。
出了陆宅,冷从吐槽,“他们企图道德绑架,我算是看明白了。”
陆小花也对此嗤之以鼻,“是啊,自己在做什么,竟然没有发现有问题。”
冷从说出最无奈的理由,“但是很可惜,你根本没有办法解决。小花也不能自己做主。”
陆小花看冷从一眼,很正经,“你说得对,我一点权力都没有。所以更无法发表自己认为对的意见。”
冷从站起来,高了陆小花半个脑袋,“既然解决不了,那就不解决了吧。”
顺其自然,随心所欲,何尝不是一个有力的法子。
陆盈回房,躺在被窝里,不多时,女佣药药推门而进。
放下手里的汤,陆盈就背对着药药问,“那天你在沐朝雨的饭碗里加了很多的盐么,药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