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朝雨给了她一个白眼。
那个陆盈因为身体差,所以不能公平公正地处理,万一把对方给气出病了。
她也就摊上事儿了。
陆老的干女儿是自己的婆婆邓雨晴,换句话说,陆老就是自己丈夫的半个家。
她如此对付一个病人,似乎不大好。
沐朝雨仰头望着天空,觉得自己,果然还是太心善了吧?
池玉深将人拉到跟前,手掌握着妻子的头发,坏笑着说,“雨宝现在怎么不自信了,难道在你眼里,自己越发不行,而我越发优秀?”
沐朝雨听到这话,就想笑,“不是,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?”
池玉深从容冷静,应对地特别温和,“因为我脸皮厚。”
......
于中田上次闹了一出学校以后,不满足,打着为妻子看病的旗帜,中午又约了陈教授出去。
陈教授郁闷地问于中田,声音还是儒雅,只是脸上稍显伤愁。
大概是被于中田给气得。
于中田翘着二郎腿,冷着脸,给教授倒了一杯二锅头,“来,其实今天来找亲家,主要还是为了一件事儿,秋秋她妈不是病了么,就想着让你帮个忙,给我一点钱,我带她去看病。”
撒谎,脸不红心不跳。
教授都无比佩服陈二悦了,“亲家,这是秋秋说得么?”
“怎么,我女儿嫁给你儿子,不能拿点儿钱啊。”于中田火气上来,不乐意,手掌在桌角上一拍。
重力下,嘭嘭数响。
教授脸色难看,犹豫了下,忽而指责,“亲家,你不是孩子了,你不应该一直给咱们孩子添乱啊,你这样,配做一个长辈么?”
“少给我说教。”于中田将手指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脸上没有任何的光芒,“你拿不拿钱吧?”
“我没有。”陈教授终于拒绝地够爽快了。
于中田威胁了两句,“你不给我拿钱是吧,那好,我去找你儿子?”
陈教授最怕于中田给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添乱了,不由地眉头蹙紧。
“你、你要多少?”
还是因为孩子们,没有做到干脆果决。
“你有多少我要多少?”于中田脸皮特别厚,一张口,就是十万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