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了,也不能赶走,就将两个人叫进屋了。
陆老看着池玉深,“玉深,那狗今天离开家地时候,很丧气。盈盈呢,更是万分难过。”他抹了一把眼泪说,“能不能看在外公的面子上,放过了那狗。你盈盈非常在乎它,所以......”
“那我妻子呢,她怎么办,那狗,她已经有了阴影,难道你还要继续喂养下去么?”
他偏爱沐朝雨,在意她的伤势,也无法原谅,被狗咬后,身上和心灵地排斥和害怕。
“玉深,我知道,那条狗的错处。但是......能不能看在外公的份上,不要赶那狗子走。”陆老语气悲戚,都打算跪下了。
池玉深看此时的画面,虽然有些不敢,却还是努力平复了心情。
人生在世,恍若天平,一半是喜,一半是愁。虚空时,方才会达到平衡的状态。
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,总之池玉深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。
想要无所顾忌地给自己的妻子出气,但碍于种种关系,他都无法做到。
虚空的状态,就是池玉深的状态。
陆老看着池玉深,倒不是怕得罪,而是觉得这是自己女儿深爱的人,于是敢于不顾一切,满足对方的心愿。
亦或者改变对方的心情。
“玉深......”陆成双膝一跪,就倒在了池玉深的跟前。
池玉深受宠若惊,低头看着陆成,拉他起来,对方却不肯。
“玉深,我求求你,原谅盈盈吧,原谅盈盈吧。”
跪地从恳求的意味变成了一种明目张胆地威胁。
池玉深开始觉得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了,甚至开始为难。
“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“那实在太好了。”陆成欣喜对方帮助自己忙。
池玉深受不住,看了蒋青松一眼,出了办公室。
头也未回。
走过了长廊,管家庞叔才迎上来,轻言细语,“少爷,您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。”池玉深低沉的声音响起,沐朝雨整个人瞬间崩溃了,“咱们回家吧?”
庞叔看了看手表,比往常还要惊讶。
这个点儿应该是在办公室里坐着呢。
何尝会想过回别墅?
不是跟太太有关地事儿,池玉深就总是会高傲地不想搭理人。
而他的高傲在妻子沐朝雨面前,往往是荡然无存地。
一点意思也没有,就好像他已经不是他,但心还是那颗心。
陆老和陆成追出来,看到门口的陆盈,“盈盈,人呢?”
陆盈魂不守舍,“人已经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