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靠着墙角,手指撑了撑自己的短发,“今天我要去做做我的头发。”
“你这头发挺好地,不需要做吧。”张姐摩挲着自己已经损坏的美甲,惨白的一张脸上写满了无奈。
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,就很少做过美甲了。
美甲同幸福一样,时间越长,越容易忽视。
托尼无意识瞅见,低了一头,“张姐,要不然下午跟我一块去吧,正好这戏快拍完了,咱们也都收工,好好休息一下了啊。”
张姐抬头,看了看眼前的池玉梅,“算了,我家这位都说好,要去喝下午茶,今天要是陪你们去了,她还不得生气啊。”
“哎,那没办法了。”托尼不悦,自知只能重新选择。
于是只能下次再约。
临时想起自己的几个哥们,送给了自己几张邀请函,特地让自己带朋友过去看画室。
帝都海岛风格的著名画室母唤将会出席,向喜欢它的朋友说说画背后的故事。
托尼去看了一眼,觉得那位画家画地是真好。
简直不虚此行。
张姐被托尼说地有些心动了,晃晃手里的邀请函,她回答,“好,我去,不过托尼,邀请函太少了,让你哥们多给几张,咱们都去嘛。”
“你当拿到邀请函这么容易的啊。”托尼想了想,扁了扁自己的衬衫袖子,“不过既然张姐张口了,我就再要几张。”
张姐从自己的兜里伸出一包上好的女士烟,“哪,给你,拿着。”
托尼连忙接着。
这个更像女人的男人就好女人的东西,虽然娘,但因为能力出众,所以也带过不少经纪人。
不及张姐,却也后来者居上,在经纪人圈里,口碑不错。
“这个母唤画廊,从没去过,不知道所画的画,有没有你说地那么好?”
有人刻意调侃。
托尼替自己的朋友豪言解释,“你们就放心吧,她的海岛作品可不是你们想象地那样,它比故事还要丰富多彩。”
“是么,有这么夸张么?”底下的几个朋友纷纷好奇。
托尼叉腰,非常护犊子,“有没有意思,咱们去看卡就知道了,所谓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”
“算了,托尼都这么说了,咱们是该去看看了,没准真地不错呢。”张姐帮衬着说了一句好话。
......
清早,蒋青松听池玉深地,帮忙查探了母唤画廊,后来一听,发现此画廊,他不但听说过,最近还在追。
就特别兴奋地说,“好啊,我熟门熟路,刚好可以带沐太太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