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理由?
一推开门,就面临一个紧张情况。
妻子拉着陈二悦的胳膊说,“穆医生,你快给二悦看看,他说头疼。”
这病还会转化么,怎么这么快?
穆医生知道是好兄弟找的借口,为了配合他,一脸严肃地说,“二悦病地很严重,最近……记得不要刺激他。”
于浅秋讪讪地点头,“啊……哦,你放心吧,穆医生,我一定照顾好他。”搀扶着陈二悦到了走廊,忽然又停下了脚步,“爸爸,我还没有交学费呢?”
完了,又来了。
陈二悦拿出银行卡,安抚对方的情绪,“交学费,马上就交学费。好啦,咱们今天去个地方好不好?”
“好!”
瞅着刚刚穆医生给自己的地址,看了两眼。
想着今天就得去看看心理医生。
于浅秋这次病得很严重,到了门口,都没有恢复过来。
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泪水哒哒地掉。
进去时,陈二悦就看到眼前的心理医生。
他叫秦声,心理研究生,国外某著名大学毕业,和穆医生见面地次数不多,两个人算是同一个学校出来得。
只是秦声主心理学。
他见病人进来,便将手中的钢笔帽打开,一气呵成地问。
“名字?”
“于浅秋。”
“症状?”
陈二悦反感对方,竟然不抬头看看,“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秦声抬起双眼,那双眼睛跟女生一般,在五官里显得尤为瞩目。
瞟了一眼于浅秋的眼神,又紧跟着问了,“她是受刺激了么?”
陈二悦耸耸肩膀,回答得有些无厘头,“我不大清楚?”
“不清楚?”秦声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了。
抿着嘴角,他反问了一句,“你不是她的丈夫么?”
“我是啊。但是我又不是医生,一眼看得出来,我找你干什么,跟你说那么多做什么?”
小祖宗脾气上头了,像个蜜蜂,谁讨人厌蛰谁。
“别发火好么,咱们是校友。”秦声说完,看着陈二悦,“你太太一直叫着爸爸,看来让她受刺激的人是你的岳父。她的话语里急躁不安,显然是对你的岳父不满。”
“说得一针见血,那我太太究竟是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