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……难怪?
他说对方为何气场那么强大呢,原来是帝都池少的妻子啊?
他都差点儿忽略了这点儿。
后怕得罪了帝都池少,他立马站了起来,特别规矩地说,“不知道池先生来了没有?”
“这儿还轮不到少爷亲自到场。”管家庞叔意犹未尽地笑了下,眉梢稍稍往上一抬,“说说我们太太究竟是怎么赢了你得?”
那位老板噎了一下,脸上骤然变了,略略觉得难堪,“确切地说,沐太太是在和我们比胆量。”
比胆量?怎么个比法?
管家庞叔需要问个清楚。
老板畏惧池少的人脉和财势,回地有些尴尬,“其实沐太太来了这儿,并未还钱,而是想着和我赌一局。可是沐太太起初下的注太大,我后怕输得倾家荡产,故而认输了。”
后面的话,他没说,因为他看到沐朝雨的扑克牌,仅仅是一对对子,全不是自己三个红桃。
一副好牌因为没有足够挥霍的家产,最后放弃了。
债没有要到,还倒贴了。
后来沐朝雨只拿走了从陈二悦那里要来的一百万走。剩下的钱,让老板自己去医院交医药费。
他已经做好了决定,到时候一定会这么做得。
但是没曾想到,令自己怀疑的女人身份暴露了。
竟然是……是沐朝雨?
帝都池少的太太?
若非及时收手,他怕真是要赔得倾家荡产?
捏着喉咙咳嗽了下,还未从庞叔那张平静的脸颊上,看出些什么?
就见管家庞叔从前面的衬衫兜里,取出一副墨镜。
吱嘎……
椅子响了响。
庞叔站起来,戴上墨镜走了。身后的保镖尾随一路。
没有人知道对方突然到此走个过场是因为什么?
直到庞叔在门口站定,微移目光,说,“以后这个男人如果来你们这儿,一定要尽一切代价,阻拦他,否则……饶不过你?”
耷拉在鼻梁上的眼镜,轻轻地往上推了推,管家转眸,走了。
简简单单的几句,枫叶之馆的老板却觉得忐忑不安。
人走后,抬起手抹了一把冷汗,便走了。
那时,枫叶之馆老板就交代了助理一件事儿。
“记住了,绝对不能让于中田再进来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