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沐朝雨这么回复,但是白叶的心里还是免不了自责。
特别是沐朝雨和那几个朋友离开以后,他的自责程度便更重了。
但是白叶回了局子,也没有同母唤说些有的没的。
谁都有苦衷,他清楚。
......
打开车门,沐朝雨坐在那儿叹气。
旁人跟前不肯发火,是善良。但是这个世界上,沐朝雨并不想做一个太懂事儿的人。
毕竟太懂事儿了,反而容易受人欺负。
“刚才有机会回嘴,为何不说?”池玉深双手落在方向盘上,忍不住笑话沐朝雨。
“不说那是因为不想。”
沐朝雨表示白叶是他们的朋友,而且白叶吧,刚刚因为师父去世而难过。
要是因为她在跟母唤吵架,火上浇油,那不是让白叶没法做人。
池玉深倒是看明白了,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对方的脸庞,“你啊,就是这么一个心善的人?”
沐朝雨反驳了一句,“我只是对心善的人心善。”
......
冷言在家里,许久不见母唤,便打算去见见妻子。
来的路上,他还准备了一束玫瑰花。
然而事情来得总是那么突兀。
在出现在局子,见到母唤的那一刻。
他得来的不是母唤的笑颜。
而是伤心。
“你、你不该来?”母唤隐忍着笑意,面庞沧桑。
冷言上前解释,“我只是想要来见你一面。”
多年的夫妻感情,总是忍不住激发他来做这件事儿。
无关危险,无关其他。
“可是你......”
做一个谨慎的人久了,母唤习惯地跑到外面去看四周。
她总觉得会出事儿,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。
但她看不见。
自从当年她和她的兄弟姐妹毁坏了白水计划时,遗漏的犯、罪、分子都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。
以前安全,是因为不知道那个十三号是谁,逃到了哪里,是生是死。
可母唤决定回来的那一刻,就被人盯上了。
幽暗的角落里,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,驱车迅速地离开了局子外面的街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