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孩就是宁天青,母唤要找的是宁天青的表叔桐木先生。
“妈,你现在就去找桐木先生?”冷从站起来问她。
“是,儿子啊,妈要是不抓紧时间,万一哪一天没命了,那我永远就见不到我的女儿了。”就像陆成那天伏在女儿的尸首上痛哭,就像他绝望地喊出自己女儿的名字,再次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。
不想,因为她想念自己的女儿,异常想念。
可是到了小镇,按着曾经的记忆寻找了很久的旅店。
最后才问到了桐木的下落。
看店小哥拨弄着算盘,看了眼前的母唤一眼,瞧他穿着警服,心急彷徨,“不好意思,请问桐木犯了什么醉啊?”
“哦,不是,我、我出门太急,没换衣服。我是桐木地朋友,我是有急事才来他的。不知道......”她语气诚恳,交代地又仔细,因此对方也就说了实情。
“不好意思,您来晚了,桐木啊去了帝都,当特级画家去了。”那小男孩挑了挑眉,轻声细语地说,“具体就是这样。”
特级画家?
这句话吸引了母唤的注意力,毕竟她知道桐木喜欢画画。
而他绘画地风格多是油画。
“那他在帝都什么位置?”母唤着急地问了。
小男孩挠挠头,就见同桐木关系很好的朋友下来了,“秋呆子,我问你啊,那桐木给谁当特级画家去了。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这位女士想知道嘛。”小男孩挥动着手里的小麦穗。
“哦,帝都池少,你听说过吧,他就在他的公司。”说完这话,两人再看过去,发现那位穿着制服的女士已经跑了。
速度如风一般,快地难以想象。
母唤坐进车里,其实是欣喜的,事实上,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,她已经打算拿命来赌。
总之她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去努力找到女儿。
车内,她很迷茫。
和池玉深的太太沐朝雨本来有矛盾,这次自己去找他,说不定池少还不会同意见她。
因此,或多或少,她这个计划,恐怕很难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