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过去了几年,他也不愿意提起。只能埋头苦苦练兵,希望有朝一日一雪前耻。可惜现实狠狠给他泼了一盆凉水,朝堂上依然是歌舞升平,连他的军费都要克扣。
每每想到这些他就痛彻心扉,他一心一意的为了国家朝廷,抛头颅,撒热血,伤痕遍身。可惜上面还是不信任他,不过是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,没用了你就要夹着尾巴。他在京城也生活的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?”聂功亭瞪着虎眼看着沈炼。
“世伯,我只想说乱世将至。不论是为了保全身家性命,还是为国效力。都迫切的需要掌握一支精锐的军队。希望世伯能帮我。”沈炼躬身一礼下拜道。
聂功亭松了口气,他以为沈炼还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呢!
“以你现在的身份,袭职游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你不要好高骛远,好好回去先操练出两营人马出来。到时有了战功,我再帮你争取更高的军职。”聂功亭摆了摆手。
沈炼闻言顿觉丧气,感情我这半天嘴巴都说干了,都白说了!
“咳,爹,志远。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操作,只是。。。”聂显藩咳嗽了一声。
“二哥,有什么办法?你赶紧说。”沈炼闻言大喜。聂功亭也是转头看着儿子。
“爹,其实我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,不是武官才能带兵。其实文官带兵的更多,而且他们权力更大。受到的制衡更少。”聂显藩说到这里摸了摸小胡子。
“然后呢?二哥,你倒是说啊!”这家伙话说一半停了,搞得沈炼很恼火。聂功亭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其实操作起来也不麻烦。志远老弟可以先去捐一个道台,然后再疏通一下看怎样实授他们泰武临道。不过可能要花不少银子。候补道简单,按现在的行情最多万把两。但要是实缺,还要补泰武临道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了!”
“要是真的补了道台,不但能管兵,更能管民。一个道怎么也有几个府十多个县。到时别说五千兵了,真要会经营,养一万兵也不在话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