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百多好兄弟,个个手里都有家伙,老大手中还有火器没亮出来。
真打起来,他们必死无疑。
刁宝庆讲完,大步直接往大门进。
姑父把手中的人往外一推:“带他去后头阿俊诊所包扎,所有人退到50米后。”
光头阿来举着刀指着对方人群:“退!”
老大一走,对面的人就成了散兵游勇。
此时没有了主心骨,不知道该怎么办,站在原地犹豫。
阿来可不惯着他们,挥刀就砍:“退不退!”
他面前的人快速后退躲开这一刀。
两三百人如潮水般退下台阶,站在了马路边。
阿文和李响,陪着我进入大厅,其余人等在大门外守卫。
来到办公室。
我翘着二郎腿坐定。
刁宝庆一双手肘指压在腿上,两手互握着,身子前倾,隔着茶几与我对视。
“说吧宝庆,你到底有什么诉求。”
“把澳城输掉的钱,还给我。”
我呵呵笑了。
这人真是死脑筋啊。
明明是他输掉的钱,怎么能往回要呢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咱们的事儿就没完。
我每天带人堵你大门。
有种你弄死我。
弄死一个,我云市还有千百个老乡。
你只要敢弄我们的人。
你以后绝对没有安稳觉睡。”
他开始耍无赖了。
主打的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