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不做对不起梦娇的事。
我不怕他盯着。
听田劲这么说,双手拄着拐杖的龙叔松了口气。
接着田劲来到我身后,两个拇指按住了我后脑勺,耳根后的穴位,开始施加力度。
一阵酸胀传来,继而疲倦袭遍全身。
田先生说,这不是按摩,是点穴。
接着又给我按了按别的穴位。
一边按,一边交代。
“凡事眼中过。
心间不停留。
切记不要过于劳心。
我说的不是肉体上的心。
是藏在身体里的意识,你也可以理解为你的精神。”
田劲按完之后,拍拍手要回去继续补觉。
我叫住了他。
“田先生,毒瘾你能解吗?”
田劲站住脚步,好半天才说话。
“因人而异,还得看什么毒,中毒到了什么程度。
我不敢打包票。
陈总,你别忘了。
当初,我帮你治罗培恒的女儿时,我就讲过。
你只有一次机会。
我只会帮你治一个人。
那次机会你给了罗培恒的女儿。
再开口,我就要看不起你了。”
说完背着手回房间去了。
龙叔没讲什么,慢悠悠的房楼梯走去,他的房间在二楼。
看着当年威震八方的帮会白纸扇,如今却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