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时常在想,人承受痛苦的极限到底有多大?什么人才能做到,在自己活着的时候,剥掉身上每一寸皮肤?”
“尸检报告证明,他没有注射任何麻醉类药物。”
良哥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即使已经过了七年,他已经离开了警队,还是忘不了这个案子对自己带来的冲击。
陆非和虎子听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普通人连个手指头划破,都会呲牙咧嘴半天,更别提生生剥掉自己的皮肤了。
谢瑶更是脸色发白,搓了搓自己玉藕般的纤细胳膊,往陆非身旁靠了靠。
陆非忽然想起来,梁老板家出事的时候,古玩街上也有人提到过剥皮这个案子。
他问:“良哥觉得,这个案子另有蹊跷?”
“虽然所有证据表明死者是自杀的,但他死前在地上写下一个救字,也许是救命的意思,和他自杀的行为自相矛盾。”
良哥又点了一根烟,用香烟来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“而且,他剥下来的皮肤不翼而飞,疑点重重,我总觉得他不是自愿自杀,而是被迫。”
“可我找不到证据,大家都说我想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