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野听了就笑了:“我才不怕,他们看到爱怎么说怎么说。”

许暖暖的话给了他提醒,“我什么都不怕,那我会不会影响到你?”

这么久了,他还不知道许暖暖是不是有对象,人家怕不怕自己影响到人家?

“我当然也不怕,我也是单身女青年一个,只要你不怕,我就不怕别人说什么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他嘴角又咧了起来。

许暖暖觉得在这里有个人陪她也挺好的。

她从田埂上起来和他并肩拔草。

红薯地里的草有狗尾巴草,牛筋草,其实牛筋草居多,这种草植株坚韧,根系发达,不太好拔。

许暖暖没干过农活儿,刚才拔的时候就觉得这种草有点勒手。

江野看到她白皙纤细的小手上勒出了一道道青色的印子,说:“你还是别干了,让我来就行了。”

许暖暖立刻从包里(实际上是从空间里)拿出了两双纱线手套,给了江野一双:“咱们戴上这个。”

她刚才没打算好好干,只是做做样子,就没往外拿手套。

江野看看自己手上布满的老茧,其实他戴不戴手套都是一样,不过,还是从小姑娘手里接过了那双手套。

“江野同志,昨天去县城的时候,我听别人说你以前被骗到了黑煤窑,咱们就当是闲聊天,你能跟我说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