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当上了大队长,便忙于村子里的其他事情,加上,根本没人向他反映这件事情,就被他忽略过去了。
现在闹出来,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处理。
他对余青青说:“余知青,你这种情况,去县医院做手术流产是要被送去农场的,如果不去县医院,你打算怎么处理,很危险的。”
余青青肯定不想留住这个生父不详的孩子,这孩子是她的耻辱,是她人生路上的绊脚石,她想立刻就把他(她)给打掉。
可她又怕危险,不敢自己动手。
于是,她看向了许暖暖:“许知青,你懂医术,应该也懂得打胎。”
许暖暖拒绝:“不,你错了,我不会打胎。”
莫说她没有给谁打过胎,就是打过,也不会给余青青打胎,这种人她可招惹不起,万一出了问题,她可担待不了。当然,换做其他人找她打胎出了问题,她也照样担待不起。
大队长想起刚才有人说的:“要不这样,许知青,有一个可以保住你的办法,你就在咱们这大队找一个人嫁了吧。只要你嫁了人,你想打孩子就能去县医院,你要是不想打,就说这孩子是那人的,你放心,我们保证不把这件事透露出去,不说你的闲话。”
大队长看向那几个人,那几个人赶紧保证。
“我们不透露消息,我们不说闲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