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瞎说,邻居家的小瓦片被狗咬了,不也没得吗?”

“他家小瓦片要的轻,都没破皮。”

“那西头的的张俊子被狗咬了,都一年多了,人还好好的。”

“那,那。”沈母想说人家可能是打疫苗了,但心理作祟,没有把话说出来,反而劝沈二妞,“你别自己吓自己了,今天不用你上工,你就在家里歇着吧。”

沈父却来了脾气,“我看她就是不想上工,才给自己找的借口。”

沈二妞摇头,“我没有。”

并把自己的那条腿给他们看,已经溃烂化脓了。

沈父看过也有些担心了,担心沈二妞又要花他家钱。

他从墙根处弄了些细土,撒在三二妮的伤口处,“这样就行了。”然后和家里其他人去上工了。

三天后,沈二妞便躺在屋子里,浑身衰弱,呼吸困难,连挣扎都挣扎不了了,皮肤随时都可能会死掉的样子。

沈父沈母此时才慌了神。

“这可咋弄啊,她要是没了命,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,连点彩礼都换不了了。”沈父着急的话拍着手背,此刻,连抽旱烟的心情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