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觉得挖下水道丢人,我家是农村的,我们当农民的怎么啦,我们种粮食供全国的百姓吃,我觉得我们很高尚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,农民是最了不起的人。”
江雨珊看了那同学一眼,这是她平常最看不起的那个又瘦又黑的农民子弟。
她可没有和这人一样的思想,她作为一个京市人,她自觉比这些外地人要高一等,更比这些从外地来的农民学生地位高。
连那些说江一鸣挖下水道不丢人的城里学生,肯定也是在说反话嘲笑她。
她的脸通红通红的,现在连揍死江一鸣的心都有了。
“我弟弟没挖下水道,那个人他不是我弟弟,肯定是张明月看错了。”
张明月切了一声:“连自己的弟弟都看不起,你这种人又怎么配让别的人看得起?”
“你住口,都是你胡说的,肯定是你胡说的。你心里嫉妒我,所以,就想尽一切办法抹黑我。”
“我要是胡说,我就天打雷劈。”张明月发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