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耀堂哟嚯一声:“又要管老子?”

“谁稀罕管你,我在家里睡觉不舒服?还不是你不争气,看到人家聚赌你就手痒。”

“你少管我!我是你老子,我都不管你,你还想管我!”顾耀堂丢下这句话,端着碗跑了。

外头有人在家里打牌玩,他端着碗去一边吃一边看,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再把碗带回来。

每次碗上面的饭黏子都干掉了,有时候他甚至忘了把碗带回来,第二天孩子们还得去取碗。

顾小曼说到做到,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带着兄长直奔镇上,守在大门口。

工人们下班的时候,奇怪地看到两个孩子等在大门口。

一问,哦,那个赌鬼的两个孩子。

哦哟,听说那个男孩子是个聋子。

顾景元站在门口,任由大家打量。

顾小曼特意带兄长过来的,一是两个人安全些。二是她最近有意识让兄长多接触几个人,反正有她在场,别人不敢随便欺负他。

顾耀堂见女儿真来接自己,眼睛瞪得跟青蛙一样:“你来干什么!”

顾小曼笑道:“爸,我来接你回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