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秋默不吱声,该干什么干什么,一如既往认真工作。
腊月中旬的一个下午,薛文蕙下班后在宿舍门口拦住了许砚秋:“许师兄。”
许砚秋嗯一声。
薛文蕙欲言又止。
许砚秋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天寒地冻,薛文蕙的鼻尖冻得有点通红:“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许砚秋笑了笑:“没有的事,你想多了。”
薛文蕙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:“许师兄,我会给你个交代的。”
许砚秋微微皱眉:“你别去跟他家来硬的,他是领导。”
薛文蕙冷笑一声:“领导怎么了,我只是来上班,又不来当农奴。
如果说我跟谁关系好点,就要遭受打击报复,那么新安总厂待的也没意思。”
许砚秋想了想之后问道:“你没跟家里人好好沟通吗?”
这两个星期,伍泽培每个周末都会回来,捧着饭盒来找薛文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