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薛文礼去他家,很隐晦地表达了薛家的意思。

薛文蕙的婚事,自主权在她自己手里,孩子大了,父母不好做主……

这意思是让他以后不要步步紧逼……

他失去了薛家父母的支持,失去了最大的依仗……

而眼前这个粗莽汉子日日与文惠相处,二人住在隔壁,文惠经常去他屋里。

好在许砚秋比较守规矩,从来不去薛文惠屋里,不然伍泽培恨不得用铝饭盒把这个糙汉子的脑壳开瓢!

许砚秋打完了饭之后对着他微微一笑:“我先回去了,再见。”

伍泽培笑着嗯一声:“再见。”

许砚秋用一块旧棉袄做的厚棉布将饭盒包裹起来,冒着寒风赶回宿舍,然后敲薛文惠的门。

薛文蕙笑着打开门:“许师兄回来了。”

许砚秋把厚棉布打开:“你快拿去吃,还是热的。”

薛文蕙接过自己的饭盒,并没有进去,站在那里看着许砚秋:“许师兄,那天你说想跟我讲你的故事,今天能讲给我听吗?”

许砚秋欲言又止,见她双眸明亮,眼里都是好奇,猜测她可能在龙湖时听到过什么流言:“都是年少轻狂时的事情,你听了会笑话我的。”

薛文蕙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怎么会,我看许师兄进退得宜。就算你年少轻狂,肯定也不会太出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