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割让七洲,便让他彻底下定决心。

……

下午,临近关闭城门。

三人骑快马,一路飞驰到京城门外,到城门勒马停了下来。

守城官兵上前,例行盘查。

为首一人未下马,直接掏出令牌交了过去,“兄弟,我们是镇戍关信使,有机密军报要直送陛下,望通融。”

他话说得客气,实际上守城兵士无权盘查信使。

兵士检查了令牌,立刻放行。

三人便立刻赶路,只是到某个地方,三人分开。

其中有两人向宫门而去,入宫汇报给皇上;另一人则是去了御史台方向。

一个时辰后。

裴今酌离开官署,带充做信使的裴家斥候,到了他所居住的小院。

遣走下人,关好房门。

裴今酌道,“辛苦了。”

斥候拱手,“裴大人客气,这是属下分内之事,不敢言苦。”说着,将背了一路的箱子,放在地上,随后蹲下,拿出工具,仔细拆箱上钉子。

裴今酌不知里面是什么,却没打扰,静静等候。

少顷,钉子拔下,箱子也拆开,里面是布包,包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。

斥候没马上打开布包,抬头道,“裴大人,里面是个人头,您做好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