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，我们方家愿意将这两片碎片送给圣女，只求能追随圣女左右，求得云圣女的庇佑。”

“你为何不选择慕瑾？”

方平面色如常，“良禽择木而栖，方家亦能分辨谁才是真的有能力的，谁才是值得追随的人，两者相较，另外的那一个毫无竞争力。”

云归月点点头，一挥袖，那两片碎片消失在方平的手中。

方平眼中顿时一喜。

因为他知道，云圣女这是已经接受他们方家了。

“圣……主子，可否请主子，或者请云家收下我，这也是我此番来帝都的最终目的。”

“自然是可以的，只是我与慕瑾曾经有过约定，云家不再收徒。”

方平听懂了云归月话中的意思，于是笑道，“方家公子方平明日会启城回到方家，但是云圣女在云家多了一个随从。”

云归月唇角微勾，“嗯，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