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王爷可是王朝的肱骨之臣,怎么会娶了这样的女人做正妻?真是家门不幸!”
“我记得京都早就有谣传说王妃残暴不仁,只是后来都不了了之了,原来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……”
高贵如何淑宴,自出生一直是国公府的嫡女千金,顺风顺水的人生什么时候有过这般被人奚落的时候?
她低下头,攥紧了拳头,咬紧牙关。
“好了,肃静!升堂!”
县官一拍惊堂木,刚才叽叽喳喳好似菜市场的一般的府衙登时就安静了下来。
两旁站立的衙役击打手中的杀威棒,大喝“威武”之声让人心头发颤。
凌月倒是膝盖一软,直接跪了下来,反倒是何淑宴还傻愣愣的站着,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跪,自认无罪,又是王妃之尊。
县官看见何淑宴站立着,内心是不满的,奈何萧臣毅没有发话,他也不敢强行让人驱使何淑宴跪下,只好直接宣了状告何淑宴的百姓进门。
这不宣不得了,一宣光是名字就念了一长串,何淑宴作为被告这一侧,不过两个人,而另一侧的原告百姓则是人挤人的跪了一地。
“民妇章氏,女儿小慧与今年二月外出务工,声称是入王府做事,二月末家里就接到了死讯,一张草席将人裹了回来!”
“草民王大山求青天老爷做主,我儿小山原本是王府小厮,四月二挨了王府的板子,还被扣了月银,因着伤口感染发炎被主家辞退,最终不治身亡,草民可就那么一个儿子!”
一双双恨到发红的眼睛瞪着何淑宴,大有将其扒皮抽筋的味道,而何淑宴如梦初醒一般往凌月的后面挪了挪,反唇相讥。
“本宫自掌家以来,确实有向人牙子买过不少奴仆,但全都是生死契,人钱两清,丢了性命的一贯是给了安葬费的,你们这群刁民,拿了钱财还来污蔑本宫,其心可诛!”
何淑宴前些日子为了给萧臣毅找爬床的丫鬟,确实是用了不少人脉手段搜罗了一批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