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君不言始终一副表情臭臭的样子,沈琼枝索性一挥袖子,道:“算了,不打听了,你回去吧。”
却不知她没张嘴,君不言也知道她要说什么,问:“你想知道,我被君家逐出家门的事?”
“我没问,你想说就说呗。”
君不言不屑一笑,“也不是什么秘密,以咱俩的关系告诉就告诉你吧,我从小也算在君家长大,君家是我见过最恶心恐怖的家族,没有什么脏事儿是他们干不出来的,我深以为耻,并且也知道他们的目的,所以我在君家的时候故意隐藏了天赋,日子那叫一个苦巴巴的,他们还害死了我的母亲,我得师父所救,才算脱离了君家。”
虽是三言两语,但其中的艰辛,只有君不言自己知道。
“你母亲?”
“我母亲是外族女子,生在一个玄术师的部落,是被君家人拐卖来的,她是极美的女人,也是她教我将天赋藏起来的,我一直都很想救她,可是我救不了她,最后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死了,”君不言的眼底出现了从未有所的悲伤。
这是还是沈琼枝第一次见他这样。
“抱歉,我不该问......”
“这不是该不该问的问题,你就是不问,他就没发生吗?他还是发生过的,只是以前是我一个人伤心,如今有你陪着,也是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