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枝随口吐槽了一句,但翘儿走了,她反而有些郁郁了,便用滚热的毛巾微微附在了自己的脸上,沈琼枝又不是十三四岁怀春的小姑娘。
自入朝为官,与君不言还有一大司一路走来,人心是非,她如何看不明白。
只是平日笑着闹着,便冲淡了一些细枝末节。
君不言对她的心思......早在极乐鬼宴那次她便彻底明白了,只是双方都还没做好应对的打算。
她没有。
君不言也没有。
同时也正因为他们都是无比谨慎慎重的人,所以谁先开这个口,怎么开口,什么时候开口,都是阻拦他们的条件。
今日,在大雪中,沈琼枝何尝不知,君不言有意开口,但他终究还是没开。
想到这,沈琼枝忽然有些烦闷的将脸上的毛巾掀开,这一刻,大概她自己也乱了。
或许,就这样也挺好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