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定地看着她,思索着她说话的可信度。
半晌后,我朝她伸出手臂,示意她给我扎针。
护士看到我的动作,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,伸手在我手臂上消毒,然后注射镇静剂。
她注射完镇静剂后没多久,我便感觉到浑身有些发软,一直泛疼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。
我呆愣愣地坐在床头,垂着脑袋,像一只受伤的野兽,在安静地舔舐自己的伤口。
沈知夏看到我这副样子,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,然后就想走到病床边跟我说话。
可她的步伐刚迈进一步,我便猛地抬头,一脸警备地盯着她,眼眸猩红,“滚出去!”
沈知夏看到我还是这副样子,转头看向站在病床边的护士。
“为什么你可以靠近他,我不行?”
“他身上的伤,是你造成的吗?”
护士转头看向沈知夏,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沈知夏听到这话,瞬间噤声不语,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护士见她没说话,面色顿时有些不好看。
都说现在这个社会普信男很多,没想到普信女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