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袭!趁人不备!”
“这小黑子看似年幼,实则奸猾似鬼,不讲武德,太过分了。居然在公孙兄行礼的时候,他就开始上前攻击了!”
一众士子感觉胸膛都快要炸裂了,这成人将士班随便挑出一个年幼的半大孩子,就如此奸猾的吗?
楚天麒环顾全场,大声喝道:“各位,接连两场少年军卒跟士子的比试,足以证明本王的观点没有错,文人生性怯弱,武夫血性悍勇。”
“殿下,这不公平,竟然是比试为何不事先制定规则?”
“这个叫郭羿的小黑子奸猾似鬼,接连数次偷袭,不讲武德,殿下必须将之严惩!”
士子们大声囔囔,不依不饶,不肯罢休,大有胡搅蛮缠的架势。
楚天麒冷声笑道:“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,已经没必要继续比试下去了。”
“正如大楚与西凉之争,大楚与北莽之争,外寇打草谷,抢咱们的粮食,纵火烧咱们的房屋,劫掠咱们的百姓,可曾同大楚讲过武德,可曾理会过规则礼仪?”
还有士子嘴硬道:“西凉北莽乃化外野蛮之地,西凉抢亲收继婚,乱人伦;北莽野猪皮,金钱鼠尾,丑陋至极。咱们大楚泱泱华夏,礼仪之邦,怎能自甘堕落,向化外蛮夷学习?”
大楚已经危急存亡,西凉北莽连年入关打草谷,劫掠粮食百姓,烧杀屠戮无恶不作,然而这些大楚士子读书人,依然对日渐强大的外寇不屑一顾。
楚天麒毫不留情,大声痛斥道:“你自幼学习的仁义道德能够教化外寇,不屠戮咱们大楚的百姓吗?你们口口声称的良善礼仪,能够换来西凉、北莽的友谊,能跟大楚和谐共处吗?”
“一群腐儒,天天逛青楼饮酒作乐,自甘堕落却自称士子风流!”
“读了几本四书五经,背了两篇兵书,便自以为胸怀韬略,能沙场纵横了,却不知道就凭你们现在的怯弱,即便上了战场那也是两股战战,吓得屁滚尿流,何谈杀敌?”
楚天麒这是当场把陆子季之流批的体无完肤,批的狗血淋头。
有人觉得齐王所说很有道理,大家只会吹牛皮,却从未有人上过战场,更别说杀外寇了。
环顾四方,楚天麒沉声喝道:“自古以来,四方蛮贵惧威不畏德,要想对付外寇,保护齐郡千千万万的百姓免遭铁蹄践踏,唯有武力充沛。”
“这便是本王给齐王府定下以武御文,先军政治的根本原因。”
“士子想要从军入伍,本王敬佩你保家卫国的勇气,但是必须参加新兵训练,通过新兵考核,这亦是淬炼血勇,锻炼体魄的好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