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把牌做了记号。
他们蹲守在这里,居然是要抓住我们,然后让白姐把钱吐出来,而且还想知道白姐用了什么手法。
那个好色的姓郭的家伙居然还敢对白姐动歪脑筋。
这些话,听得我火冒三丈。
我仔细观察一下位置,找了根木棍,悄悄从侧门进去。
然后对着姓郭的就是一棒。
姓郭的一声惨叫,另外两人呼地站起来。
我冷笑一声,将木棍狠狠地砸向胖子,然后转身向侧门跑去。
“咚…”我穿过侧门,立即将门关上。
然后冲向白姐的车。
白姐满脸是笑,不慌不忙上车,启动发动机。
我跳上车,她的车猛地向出口冲去。
我看向后面冲出来的胖子和黄毛,从窗口伸出手,向他们竖了个中指。
白姐切一声,“他们懂你这意思吗?”
我愣了愣,“管他嘞,我自己爽就行了。”
汽车在街道上疾驰,我问白姐我们现在到哪里去?
白姐转头看看我,似乎在下某个决心,然后很认真地说道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可以立即下车,自己找工作,以后想干什么随你,但从此以后不再找我,我们当没认识过。如果你不下车,那么以后就得听我的,我也坦白地告诉你,我要让你学千术,就像我在火车上一样。”
我沉默少许,离开白姐我有没有办法生存是个问题,但最重要的是,或者跟着白姐,才是我为爸报仇的唯一希望。
想通了这个逻辑,我郑重地对白姐道:“白姐,我跟你走,以后你就是我师傅。”
白姐很开心,“师傅另外有人,师姐是肯定的了。”
她满意的瞟我一眼,那眼神,让我神魂颠倒。
汽车到了城南一条老街,老街中段有棵巨大的黄杨树,整个街在这个位置突然宽了三倍,形成一个圆形将黄杨树环绕。
左侧有一户院落,古式风格的大门,没有匾额,门也稍微改了一下,白姐的汽车可以顺利进去。
汽车停在进门一个专门停车位。